二十二节:宣教士政治家
慕安德烈最知名的是他生命进深方面的侍奉和对信徒们的教诲,这些话题反映在他许多作品中。但他宣教的心志不同于他同时代和我们这个时代的宣教士。从他童年时代起,他就在赫拉夫——里内特的牧师居所遇见过宣教士,而在苏格兰与荷兰求学时,他喜欢当面聆听那个时代伟大的宣教士讲道。他酷爱为基督赢得万民——从南非直到天涯海角。
他和哥哥约翰在荷兰读神学院时,就帮忙建立了一个学生宣教团队。当安德烈于年开始他在南非的侍奉时,现代宣教时代才只有半个世纪。到那时为止,有十多个宣教协会已开始在开普敦工作。
安德烈的宣教异象总是和他所蒙上帝的呼召密切相关,并且他寻求每个在教会内激发宣教热情的机会。年,南非荷兰改革宗教会总会的一次会议做出一些意义深远的决议,其中之一是他们应该进一步投入宣教事工。他们任命了一个宣教士委员会,但其资深成员们为人太谨慎,并不是那么火热。他们争辩说,南非散居的白人已经使他们负担够重了,到处缺少牧师——有三分之一的教会没有牧人。他们怎么还能设想伸手去管别人呢?
而包括慕氏兄弟在内的年轻人了解苏格兰牧师的宣教事工情况,知道上帝在其他国家正在进行的工作。他们也与奥兰治自由邦和德兰士瓦成千上万的部族直接接触。他们渴望进一步行动,于是组建了一个新的委员会,这标志着南非荷兰改革宗教会的新纪元及其广泛而成功的宣教事工的开始。
在半个世纪的时间里,安德烈都是南非荷兰改革宗教会的宣教政策的主导者。在年至年的30年间,在教会列出的全部70多项国外宣教计划中,至少有21位年轻人加入了国外宣教工场,他们是牧师和宣教士的儿子,其中15人属于慕氏家族!安德烈自己的儿女中,他的二女儿玛丽和儿子约翰、查尔斯奉献自己投身于宣教事工。
作为伍斯特会议和随后复兴的一个结果,宣教的动力增加了,尽管事实上南非荷兰改革宗教会当时只有53位坐堂牧师。他们最初的一个负担是向德兰士瓦的部族宣教。前面提到的两位从欧洲招来的坐堂牧师是专门为宣教事工来的。安德烈被要求陪同他们去北方,并协助他们安排开始时的工作。他们是南非荷兰改革宗教会第一批赴殖民地境外宣教的海外宣教士,这是许多人祷告的结果。
这次旅程大约有公里,旅途艰苦又耗时。到达比勒陀利亚时,安德烈不得不与首都的行政会议协商。他们得到了开始宣教事工的许可,只有一个条件——要保证指定地区的部族酋长事先同意。他们认为这不成问题,但他们很快就被阻止了,一个相当大的部族群体的四十多位小首长被问及是否接受教师时,回答是“不!”
宣教士受到了这场挫折的考验,并为之深深困扰,他们等候与一个有着12位酋长的部族群体的会面,并为此祷告。他们再次遭到了断然拒绝。安德烈最终返回伍斯特,将那些候补宣教士留下来学习语言。他们以安静的信念耐心等候,直到上帝喜悦而打开了门路——那是在两年以后了。
虽然他们怀着立即建立海外宣教事工的希望,但还是不得不在一个宣教工场也没建成的情形下回来,这对安德烈来说,并非是令人沮丧的失败经历。他正在学习等候的功课,虽然艰难但很宝贵,这些经历逐渐成为他写作《等候上帝》一书的基础。他当时写道:“我感到一种平静而强烈的确信:这是主的工作,倘若要我说的话,这一工作的责任也是主的。”
安德烈写书通常是为了回应最新的个人或当地需要,这样一来,他就开始触及有着同样需求的更大的读者圈。为了吸引教会